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剛剛跟憂鬱社會學教授L聊天,覺得自
己大學三年半改變不可謂不大。如,以
前我是根正苗藍,毋庸置疑的KMT之
子,痛恨政治人物去中國化的福佬沙文
主義。我對大陸江山拱手讓人比較難過。
我不懂轉型正義,覺得大家都要遺忘悲
情的歷史,不要再耽溺受害者情結,一
起向前走,不要再消費白色恐怖。我說
我要是恭逢其盛,大約會加入歌詠文化
中國日月山川的三三集刊吧。我對國際
特赦組織對台灣死刑比手畫腳、干涉內
政很憤慨。高三野草莓運動爆發,我覺
得電視上這些學生被政治染指了,被利
用了,搞了一場畫虎類犬的學生運動。
靠我到底是誰,什麼時候被洗腦的(無
論是以前釀或現在醬)!為什麼我會認
同這樣那樣的史觀?怎樣選擇認同媒體
建構的立場?過去太魯莽了,即使毫無
概念也不會就此不置一詞;現在又太小
心了,盱衡輿論前不會什麼都表態,但
分明就有立場。然而這個立場是怎麼形
成的?完全信服於論述邏輯嗎?還是L
教授說的和自身生命經驗相連結?那論
述只是自我辯護嗎?我們怎麼決定去選
擇相信這種或那種說法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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