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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不是我們在成長的過程中勢必要失去那樣的語境?因為不可避免的課業競爭、人事傾軋?
為什麼都在傷害出口之後才轉身掩面懊惱試著挽回。
為什麼要那麼晚才懂得、這些宛若寶石火光燦爛的人與人交接的真誠時刻,
像深林歧徑或荒山行路的漠然人境,擎起的一盞燈或生燃一簇篝火,
(足以對抗四面楚歌的黑暗)
或夜最深沉的時刻竟然意識到什麼的翹首仰望,茫然看著羅列夜空的星斗突然就熱淚漫面泣不成聲。
那或是一種啊原來你一直在指引著或存在著,而我竟然獨自孤寂的趕路了那麼久。
「這不是你的錯。」
這實在是寬容的赦免了。像一個力道足夠的擁抱,
把這麼久以來冷冽疲憊的我擁得顫抖不止。
當然這或只是開始。
(而我實在不願再聽見道德制高點輾轉遙傳的「不能好聚至少要好散」、
如沉默多數的視而不見……這些戴上正確的公平的置身事外冷處理的,
焊接面具下卻都是我曾經以為自己相信仰賴之人。
不給予關懷已經令我心志摧折(當然或許我也沒資格要),但竟為何又要落井下石?)
(難道是因為我們果然已經步入那樣不互傷不痛快的語境,
患上逐漸壞朽蛀蝕著我們的真心失語了嗎……?)
關於這些,我當然還是悲觀的。
但有那些偶爾溫柔閃動在夏夜沼澤般溫暖夜空的美麗星星,偶爾陪著我絕望啜泣,
用擁抱傳輸勇氣的你們,
幾乎也就夠了吧。
幾乎也就夠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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