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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尋覓的過程當中,我就發覺他怪怪了的。
始終沒有問他,是不是之前的事情還是影
響了我們的關係?雖然還是一逕嘻笑怒罵、
努力跟上腳步,卻總有慣常的不耐,且更
覺得忐忑膽寒。像是終於看不清他側邊的
臉廓是在演繹如何的心情。當踏進他人的
居所裡,也許滿面春風,都是深深的歸屬
感。我不敢追問,那是真的還是假的?可
是從在當中踅繞,到走下舊公寓迴旋階梯、
離開房東聽力可及,我才知道那都是真的;
而這也是真的:對於一個住處,顯然我們
有天差地遠的想像。
這個意外其實,一點都不意外。結果其實,
還滿好的。我覺得我們就像是那種,興高
采烈籌辦婚禮的情侶,卻在繁瑣的程序和
曠日廢時、事倍功半的協調當中,發現彼
此其實比想像的還不適合;所以選擇拆夥,
一點都不意外。
但我還是沒有問出口,到底什麼原因?我
想是怕要一人負擔整層樓的租金吧。畢竟
等待未來的室友像張望天際,雨要下得及
時不容易;像等待綠洲,等待青春再次降
臨。我後來想想,終究不再關切、或者決
定不追問理由,簡直就是關係的由小見大;
就是因為沒有想像中在乎,可能是不敢去
在乎,或者正如想像中不在乎。所以解除
約定,終究像過去一樣,一個人拾起行囊,
隻身站立月台,等待火車帶我達赴或離開。
像YCL說的一樣,每次隨著面頰掃上列
車進站時、颳來的風壓,我就再一次知道
自己活下來了。像上一篇沒有說完的,攀
著時曆數算著日子,等待自己從疾病裡好
起來的那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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