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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幾天關在家裡讀書,打混,好像回到大學生活最熟悉的模式。腦袋裡都是語言,能寫的東西就變多了。
大概也是畢業所致,終究有什麼要被迫失效了。青春至此,是徹徹底底燃盡了。來台北忽忽七年;生而在世,行將23歲,仍然一事,一事無成啊。
上線問我,那些事情真的是你想做的嗎?既然是,你還害怕什麼?
為什麼提起同輩的新銳作家,就非得是學院派?就非得出自文院或社科?好像非得搬弄抽象語言,戲耍概念和主義,才配發聲說話。為什麼只能有學生作家,記者作家,醫生作家,就不能有靠直銷謀生的作家?如果沒有別人,那我就第一個完成。
但不能讓營利襲奪了我的初衷,所以要留一段時間給讀書,寫字。當然也要睡覺。晝寢的日子是回不來了,註定要交付另一種人生。看著作家的晝伏夜出,蒙頭大睡,還是忍不住悸動。那些迷惘,惻然,我都曾經歷。幾度垂死,都活了下來。
人生畢竟不只是你自己的啊,有時候就是得為了「責任」這樣的肩負,好好打點生活,早睡早起。也許大富大貴,功成名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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