策略會結束後,和精算天后、人肉戰車、
靈媒男孩到丹堤再接再厲。不知何時,
我的下線們已經變得如此勇敢,強壯,
不畏流言,難以撼動;為了實現對自己
的應許,願意給出多少犧牲。我真的覺
得,為了這些,再怎麼樣都不能停在這
裡啊,再怎麼樣都要站上台去。簡訊裡
另一個來不及到場的下線提及我的體貼。
我想說:這是應該的啊。因為上線也是
這樣一路體諒我,到我願意長大的。
今天跑去看《Before Midnight》,Jesse
這樣形容Celine一直猶豫接下的工作:
「……我只是提醒你,那又會有無數的
妥協」就覺得真好,即便學習妥協也是
生命裡重要的功課,但我們唯一能夠不
用妥協的,就是未來究竟想過什麼生活、
成為怎樣的人,一個被「夢想」這種俗
濫到似乎能犬儒地捐棄的詞,所能描繪
的一切。一小撮人在麥當勞促膝長談的
晨會,像回到大一小時候,參加胡說八
道、直抒胸臆讀書會的單純快樂。不同
的是,我們要練習替人生提出解決方案,
用經驗證明經驗。我知道我曾經被「激
烈的討論」,我也覺得不公,想反問
「憑什麼?」(這是非常邏輯的反問)
但在這個節骨眼置氣畢竟太無效了。
但,討論性本身就是一種價值啊。人人
都可以從眾,走阻力最小的路,過著平
庸的人生。絕對缺乏討論,但對我而言,
也缺乏價值。這樣想我就又有勇氣了。
哈佛教授說,身而為人的我們如果能有
一點點什麼成就,也都仰賴生命饒了一
手的小小僥倖。每次想到這,我都覺得
還仰賴眾人的善意:上線,下線,旁線,
爸爸,叔叔阿姨,陌生人……《宇宙兄
弟》:「你知道是什麼,能把重千萬噸
的鐵塊,發射到月球上嗎?不是燃料,
也不是精密的設計;而是人類的意志。
即便是哪怕你現在微小的盼望,都讓火
箭又往上抬升了一點點。」太多人要謝,
真的只能謝雷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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