close
警察進駐捷運站了。確實我感到安心,
但抽象層次上更應該感到不安,因為國
家得以合理緊縮社會的自由。這幾年跟
著大家一起馬拉松跑到這裡,我覺得所
有的爭議其實都不只是議題本身的對立,
更是藏鏡其中的:我們要選擇什麼樣的
社會。而選擇,是必須有所承擔的。或
許讓國家收攏「保護的權力」是一種更
加輕易、但也危險的方法。
如果女性主義宣稱好男人和壞男人同屬
一個共犯結構,我們是否也能合理質疑,
國家的保護與社會的失序,不外也是另
一種共謀。政府可以對犯罪見獵心喜,
不僅卸除了輿論的指向、出現了推諉的
標的(如邱毅)、更能夠藉民眾渴望安
全與秩序之名,擴張「壟斷暴力」的守
備範圍。
對所有罪犯的「找一個解釋」都需要非
常非常小心,我們太容易找到證據、發
現異常,排除他也屬於「我們」。我在
乎的毋寧是一個受了傷的社會,用什麼
共同體的想像、實際的資源動員,去修
補撕裂的互信。而我們社會反映的這個
成績,實在有待觀察。
全站熱搜
留言列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