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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‧圖片出處:https://www.charitychallenge.com/challenge/56/Cycle-Kathmandu-Valley)
我有個達蘭薩拉小男友(處處留情,叫我楚留香),本來約好冬天等他回尼泊爾過節,要我去找他。
在達蘭薩拉,就熱烈搜索了飛加德滿都的機票。OW打到「尼泊爾」地圖,心情都格外開朗。
可惜去年過完,他沒有再捎來消息。我也並沒太難過,聚散乃是平常,我也常常不告而別。只是有少許失落。
他在藏醫院讀書。藏人的他跟我說:藏文好難。他常轉貼醫學訊息,有西醫檢測癌症的新方法,也有漢醫的草藥。
坐在水泥地上眺望北印度山谷,他說:坐這裡對身體不好。
我們用英語交談,他笑瞇瞇耐心等我笨拙拼湊完一句話。我跟他說我很愛寫字。他說:我也會中文。數起:一、二、三⋯⋯
也許太熟練,也許太不耐煩。我在母語的世界裡常常覺得別人很無聊。
現在換我嚐到辭不達意的苦果。但相對的,我看著他覺得他好神秘,後面有一片難以望盡的星空。他從山那邊來,篤信藏傳佛教,愛戴達賴喇嘛,是家裡第一個離境讀書的知識份子。
也許也是第一個,在他傳統藏人家庭裡,離經叛道的兒子。
滿足我久遠前未遂的醫生娘夢。
我好像還是忍不住問了——換了語言還是忍不住小聰明:你一定很寂寞吧?
前兩天他傳來訊息,說換新帳號了,請我加回去。
台灣寒流籠罩的這一日,加德滿都陽光晴好,氣溫攝氏21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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